剧辛乐毅感恩分,输肝剖胆效英才。。唐代。李白。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大道如青天,我独不得出。羞逐长安社中儿,赤鸡白雉赌梨栗。弹剑作歌奏苦声,曳裾王门不称情。淮阴市井笑韩信,汉朝公卿忌贾生。君不见昔时燕家重郭隗,拥篲折节无嫌猜。剧辛乐毅感恩分,输肝剖胆效英才。昭王白骨萦蔓草,谁人更扫黄金台?行路难,归去来!有耳莫洗颍川水,有口莫食首阳蕨。含光混世贵无名,何用孤高比云月?吾观自古贤达人,功成不退皆殒身。子胥既弃吴江上,屈原终投湘水滨。陆机雄才岂自保?李斯税驾苦不早。华亭鹤唳讵可闻?上蔡苍鹰何足道?君不见吴中张翰称达生,秋风忽忆江东行。且乐生前一杯酒,何须身后千载名?
踏莎行·二社良辰。宋代。陈尧佐。 二社良辰,千秋庭院。翩翩又见新来燕。凤凰巢稳许为邻,潇湘烟暝来何晚。乱入红楼,低飞绿岸。画梁时拂歌尘散。为谁归去为谁来,主人恩重珠帘卷。
端午日赐衣。唐代。杜甫。 宫衣亦有名,端午被恩荣。细葛含风软,香罗叠雪轻。自天题处湿,当暑著来清。意内称长短,终身荷圣情。
述怀。唐代。魏徵。 中原初逐鹿,投笔事戎轩。纵横计不就,慷慨志犹存。杖策谒天子,驱马出关门。请缨系南越,凭轼下东藩。郁纡陟高岫,出没望平原。古木鸣寒鸟,空山啼夜猿。既伤千里目,还惊九逝魂。岂不惮艰险?深怀国士恩。季布无二诺,侯嬴重一言。人生感意气,功名谁复论。
燕诗示刘叟。唐代。白居易。 梁上有双燕,翩翩雄与雌。衔泥两椽间,一巢生四儿。四儿日夜长,索食声孜孜。青虫不易捕,黄口无饱期。觜爪虽欲敝,心力不知疲。须臾十来往,犹恐巢中饥。辛勤三十日,母瘦雏渐肥。喃喃教言语,一一刷毛衣。一旦羽翼成,引上庭树枝。举翅不回顾,随风四散飞。雌雄空中鸣,声尽呼不归。却入空巢里,啁啾终夜悲。燕燕尔勿悲,尔当返自思。思尔为雏日,高飞背母时。当时父母念,今日尔应知。
闽县林琴南孝廉纾六七岁时,从师读。师贫甚,炊不得米。林知之,亟归,以袜实米,满之,负以致师。师怒,谓其窃,却弗受。林归以告母,母笑曰:“若心固善,然此岂束修之礼?”即呼备,赍米一石致之塾,师乃受。
林琴南敬师。两汉。佚名。 闽县林琴南孝廉纾六七岁时,从师读。师贫甚,炊不得米。林知之,亟归,以袜实米,满之,负以致师。师怒,谓其窃,却弗受。林归以告母,母笑曰:“若心固善,然此岂束修之礼?”即呼备,赍米一石致之塾,师乃受。
轼每读《诗》至《鸱枭》,读《书》至《君奭》,常窃悲周公之不遇。及观《史》,见孔子厄于陈、蔡之间,而弦歌之声不绝,颜渊、仲由之徒相与问答。夫子曰:“‘匪兕匪虎,率彼旷野’,吾道非邪,吾何为于此?”颜渊曰:“夫子之道至大,故天下莫能容。虽然,不容何病?不容然后见君子。”夫子油然而笑曰:“回,使尔多财,吾为尔宰。”夫天下虽不能容,而其徒自足以相乐如此。乃今知周公之富贵,有不如夫子之贫贱。夫以召公之贤,以管、蔡之亲而不知其心,则周公谁与乐其富贵?而夫子之所与共贫贱者,皆天下之贤才,则亦足与乐矣!轼七、八岁时,始知读书,闻今天下有欧阳公者,其为人如古孟轲、韩愈之徒;而又有梅公者,从之游,而与之上下其议论。其后益壮,始能读其文词,想见其为人,意其飘然脱去世俗之乐,而自乐其乐也。方学为对偶声律之文,求斗升之禄,自度无以进见于诸公之间。来京师逾年,未尝窥其门。今年春,天下之士,群至于礼部,执事与欧阳公实亲试之。诚不自意,获在第二。既而闻之,执事爱其文,以为有孟轲之风;而欧阳公亦以其能不为世俗之文也而取,是以在此。非左右为之先容,非亲旧为之请属,而向之十余年间,闻其名而不得见者,一朝为知己。退而思之,人不可以苟富贵,亦不可以徒贫贱。有大贤焉而为其徒,则亦足恃矣。苟其侥一时之幸,从车骑数十人,使闾巷小民,聚观而赞叹之,亦何以易此乐也。《传》曰:“不怨天,不尤人。”盖“优哉游哉,可以卒岁”。执事名满天下,而位不过五品。其容色温然而不怒,其文章宽厚敦朴而无怨言,此必有所乐乎斯道也。轼愿与闻焉。
上梅直讲书。宋代。苏轼。 轼每读《诗》至《鸱枭》,读《书》至《君奭》,常窃悲周公之不遇。及观《史》,见孔子厄于陈、蔡之间,而弦歌之声不绝,颜渊、仲由之徒相与问答。夫子曰:“‘匪兕匪虎,率彼旷野’,吾道非邪,吾何为于此?”颜渊曰:“夫子之道至大,故天下莫能容。虽然,不容何病?不容然后见君子。”夫子油然而笑曰:“回,使尔多财,吾为尔宰。”夫天下虽不能容,而其徒自足以相乐如此。乃今知周公之富贵,有不如夫子之贫贱。夫以召公之贤,以管、蔡之亲而不知其心,则周公谁与乐其富贵?而夫子之所与共贫贱者,皆天下之贤才,则亦足与乐矣!轼七、八岁时,始知读书,闻今天下有欧阳公者,其为人如古孟轲、韩愈之徒;而又有梅公者,从之游,而与之上下其议论。其后益壮,始能读其文词,想见其为人,意其飘然脱去世俗之乐,而自乐其乐也。方学为对偶声律之文,求斗升之禄,自度无以进见于诸公之间。来京师逾年,未尝窥其门。今年春,天下之士,群至于礼部,执事与欧阳公实亲试之。诚不自意,获在第二。既而闻之,执事爱其文,以为有孟轲之风;而欧阳公亦以其能不为世俗之文也而取,是以在此。非左右为之先容,非亲旧为之请属,而向之十余年间,闻其名而不得见者,一朝为知己。退而思之,人不可以苟富贵,亦不可以徒贫贱。有大贤焉而为其徒,则亦足恃矣。苟其侥一时之幸,从车骑数十人,使闾巷小民,聚观而赞叹之,亦何以易此乐也。《传》曰:“不怨天,不尤人。”盖“优哉游哉,可以卒岁”。执事名满天下,而位不过五品。其容色温然而不怒,其文章宽厚敦朴而无怨言,此必有所乐乎斯道也。轼愿与闻焉。
巩顿首再拜,舍人先生:
去秋人还,蒙赐书及所撰先大父墓碑铭。反复观诵,感与惭并。夫铭志之著于世,义近于史,而亦有与史异者。盖史之于善恶,无所不书,而铭者,盖古之人有功德材行志义之美者,惧后世之不知,则必铭而见之。或纳于庙,或存于墓,一也。苟其人之恶,则于铭乎何有?此其所以与史异也。其辞之作,所以使死者无有所憾,生者得致其严。而善人喜于见传,则勇于自立;恶人无有所纪,则以愧而惧。至于通材达识,义烈节士,嘉言善状,皆见于篇,则足为后法。警劝之道,非近乎史,其将安近?
寄欧阳舍人书。宋代。曾巩。 巩顿首再拜,舍人先生: 去秋人还,蒙赐书及所撰先大父墓碑铭。反复观诵,感与惭并。夫铭志之著于世,义近于史,而亦有与史异者。盖史之于善恶,无所不书,而铭者,盖古之人有功德材行志义之美者,惧后世之不知,则必铭而见之。或纳于庙,或存于墓,一也。苟其人之恶,则于铭乎何有?此其所以与史异也。其辞之作,所以使死者无有所憾,生者得致其严。而善人喜于见传,则勇于自立;恶人无有所纪,则以愧而惧。至于通材达识,义烈节士,嘉言善状,皆见于篇,则足为后法。警劝之道,非近乎史,其将安近? 及世之衰,为人之子孙者,一欲褒扬其亲而不本乎理。故虽恶人,皆务勒铭,以夸后世。立言者既莫之拒而不为,又以其子孙之所请也,书其恶焉,则人情之所不得,于是乎铭始不实。后之作铭者,常观其人。苟托之非人,则书之非公与是,则不足以行世而传后。故千百年来,公卿大夫至于里巷之士,莫不有铭,而传者盖少。其故非他,托之非人,书之非公与是故也。 然则孰为其人而能尽公与是欤?非畜道德而能文章者,无以为也。盖有道德者之于恶人,则不受而铭之,于众人则能辨焉。而人之行,有情善而迹非,有意奸而外淑,有善恶相悬而不可以实指,有实大于名,有名侈于实。犹之用人,非畜道德者,恶能辨之不惑,议之不徇?不惑不徇,则公且是矣。而其辞之不工,则世犹不传,于是又在其文章兼胜焉。故曰,非畜道德而能文章者无以为也,岂非然哉! 然畜道德而能文章者,虽或并世而有,亦或数十年或一二百年而有之。其传之难如此,其遇之难又如此。若先生之道德文章,固所谓数百年而有者也。先祖之言行卓卓,幸遇而得铭,其公与是,其传世行后无疑也。而世之学者,每观传记所书古人之事,至其所可感,则往往衋然不知涕之流落也,况其子孙也哉?况巩也哉?其追睎祖德而思所以传之之繇,则知先生推一赐于巩而及其三世。其感与报,宜若何而图之? 抑又思若巩之浅薄滞拙,而先生进之,先祖之屯蹶否塞以死,而先生显之,则世之魁闳豪杰不世出之士,其谁不愿进于门?潜遁幽抑之士,其谁不有望于世?善谁不为,而恶谁不愧以惧?为人之父祖者,孰不欲教其子孙?为人之子孙者,孰不欲宠荣其父祖?此数美者,一归于先生。既拜赐之辱,且敢进其所以然。所谕世族之次,敢不承教而加详焉?愧甚,不宣。巩再拜。
宿五松山下荀媪家。唐代。李白。 我宿五松下,寂寥无所欢。田家秋作苦,邻女夜舂寒。跪进雕胡饭,月光明素盘。令人惭漂母,三谢不能餐。
昔皖南有一农妇,于河边拾薪,微闻禽声,似哀鸣。熟视之,乃鹜也。妇就之,见其两翅血迹斑斑,疑其受创也。妇奉之归,治之旬日,创愈。临去,频频颔之,似谢。月余,有鹜数十来农妇园中栖,且日产蛋甚多。妇不忍市之,即孵,得雏成群。二年,农妇家小裕焉,盖创鹜之报也。
农妇与鹜。两汉。佚名。 昔皖南有一农妇,于河边拾薪,微闻禽声,似哀鸣。熟视之,乃鹜也。妇就之,见其两翅血迹斑斑,疑其受创也。妇奉之归,治之旬日,创愈。临去,频频颔之,似谢。月余,有鹜数十来农妇园中栖,且日产蛋甚多。妇不忍市之,即孵,得雏成群。二年,农妇家小裕焉,盖创鹜之报也。
次韵吴宗师生日感恩诗。元代。陈基。 化国真人庆日长,五云晴色映金堂。草征汉室芝房瑞,露浥尧时宝瓮浆。桂观燕居陵倒景,行宫斋宿候朝阳。咏歌恩泽期天保,传到人间雨露香。
遭时方筮仕,涉道未逢源。四纪叨荣禄,三朝忝圣恩。
华颠固一节,厚载托孤根。得谢缘矜老,求全愧达尊。
臣得请致政赴阙谢恩脩觐礼成回归西洛感恩恋圣情激于中谨成五言十二韵诗一首斋沐缮写上进。宋代。文彦博。 遭时方筮仕,涉道未逢源。四纪叨荣禄,三朝忝圣恩。华颠固一节,厚载托孤根。得谢缘矜老,求全愧达尊。懋官非尚德,进秩玷维垣。海纳推涵育,天容示保存。赐筵临黼座,别旨釂金樽。献替刍词拙,详延玉色温。云章训深厚,日接宠便藩。穆穆辞宸扆,迟迟去国门。恋深惟有涕,感极却无言。誓竭忠勤志,书绅戒子孙。
感恩。宋代。张纲。 伊昔趋青锁,尝叨奉紫宸。燕间承仄席,清问及垂纶。宠荷皇恩重,归惭白发新。粉身那足报,结草是吾邻。
读大行皇帝遗诏感恩哀恸六首。宋代。刘克庄。 圣度如天未易量,每怜孤直赦疏狂。中伤竞发千钧弩,拂拭重登七宝床。昔忝未归同二老,今无殉死愧三良。鼎湖望断灵斿远,血泪才乾又数行。
读大行皇帝遗诏感恩哀恸六首。宋代。刘克庄。 禁中宣召佯狂李,度外蒐罗不第蕡。先帝英明亲擢汝,孤臣老死敢忘君。坏麻讵忍加城罪,庭著居常读轼文。纵使天光留只眼,此生无复望尧云。
读大行皇帝遗诏感恩哀恸六首。宋代。刘克庄。 昨者欃枪久未收,宫中斋素却珍羞。宵衣密遣庚牌递,露布差宽丙枕忧。大渐忽然开玉锁,积勤端为保金瓯。尧民莫不如丧考,况侍尧阶近璪旒。
读大行皇帝遗诏感恩哀恸六首。宋代。刘克庄。 批凤提鳌间世遭,老臣全未报丝毫。封还不觉天颜近,劝诵偏知帝学高。户外昭容犹紫袖,柩前诸后更黄袍。暮年泪滴藏山稿,畴昔曾经圣笔褒。
读大行皇帝遗诏感恩哀恸六首。宋代。刘克庄。 或犯威颜批逆鳞,容如天地养如春。早年憔悴行吟者,岁晚赓歌喜起人。风雨无终飘暴意,雪霜有大发生仁。才衰莫颂文之德,虚忝词臣与史臣。
与沈杨二舍人閤老同食敕赐樱桃玩物感恩因成十四韵。唐代。白居易。 清晓趋丹禁,红缨降紫宸。驱禽养得熟,和叶摘来新。圆转盘倾玉,鲜明笼透银。内园题两字,西掖赐三臣。荧惑晶华赤,醍醐气味真。如珠未穿孔,似火不烧人。杏俗难为对,桃顽讵可伦。肉嫌卢橘厚,皮笑荔枝皴。琼液酸甜足,金丸大小匀。偷须防曼倩,惜莫掷安仁。手擘才离核,匙抄半是津。甘为舌上露,暖作腹中春。已惧长尸禄,仍惊数食珍。最惭恩未报,饱喂不才身。
新除广东常平之节感恩书怀。宋代。杨万里。 巳愧双旌古晋陵,更堪一节古羊城。偶逢旧治年频熟,忽署新衔手尚生。山与君恩谁是重?身如秋叶不胜轻。向来百链今绕指,一寸丹心白日明。
四月二十八日祠禄秩满,喜罢感恩,进退格。宋代。杨万里。 随牒江湖四十年,寄名台阁两三番。全家廪食皆天赐,晚岁祠官是地仙。匹似分司转闲散,也无拜表及寒温。明朝更省毛锥力,十字名衔尚请钱。
尚方借剑心何壮,牌背书辞气渐低。已分黄泉埋碧血,忽闻丹阙放金鸡。
花看上苑期吾弟,萱树高堂仗老妻。且脱南冠北庭去,大宛东畔驾兰西。
丙午十二月初七日下狱次日得旨发军前效力赎罪感恩述事次东坡狱中寄子由韵寄从弟佩苍实夫 其二。清代。谢济世。 尚方借剑心何壮,牌背书辞气渐低。已分黄泉埋碧血,忽闻丹阙放金鸡。花看上苑期吾弟,萱树高堂仗老妻。且脱南冠北庭去,大宛东畔驾兰西。
严霜初陨陡回春,留得冲锋冒镝身。纶綍乍传浑似梦,亲朋相庆更为人。
敢愁弓剑趋戎幕,已免锒铛礼狱神。早晚扶归君莫恸,媻姗勃窣亦前因。
丙午十二月初七日下狱次日得旨发军前效力赎罪感恩述事次东坡狱中寄子由韵寄从弟佩苍实夫 其一。清代。谢济世。 严霜初陨陡回春,留得冲锋冒镝身。纶綍乍传浑似梦,亲朋相庆更为人。敢愁弓剑趋戎幕,已免锒铛礼狱神。早晚扶归君莫恸,媻姗勃窣亦前因。
董感恩道卿自兰溪来访致枫山章公手书诗以谢之。明代。邵宝。 枫山老矣兰溪上,犹为人间抱隐忧。萸菊年年彭泽酒,江湖处处范公楼。眼看仪羽翔天表,心送狂澜到海头。再见未能徒怅怅,道卿十日定须留。
感恩多 题情。明代。高濂。 独焰流红泪。更筹搅心碎。愁锁思沉吟。病儿深。怕向枕边帐里,梦中寻。梦中寻。不如一见,了却霎时心。
感恩多。清代。陆求可。 眼前多少泪。鸿雁知人意。强攀丛桂枝。皱双眉。池上风帷月帐,断蓬飞。断蓬飞。锦字诗成,寄欢何日归。
感恩多 送漱雪夫子。清代。张粲。 捧卮河畔立。草软斑骓急。问郎几日归。月圆时。堤上轻绵吹屑,拂征衣。拂征衣。须信侬心,绊郎如柳丝。
感恩多。清代。蒋春霖。 洞房花独宿。啼损横波目。锦字不思看。夜灯残。露井蛄啼落秋月,晓风寒。马策弓衣,客程霜未乾。
孤生半世饱艰辛,敢恨虞翻骨相屯。吾道非与何至此,臣今老矣不如人。
养成枳棘难为橘,刈尽椒兰不作薪。每诵韩公晚香句,整襟时一慰沉沦。
十一月初六日召对文华殿旋奉严旨革职待罪感恩述事 其三。清代。钱谦益。 孤生半世饱艰辛,敢恨虞翻骨相屯。吾道非与何至此,臣今老矣不如人。养成枳棘难为橘,刈尽椒兰不作薪。每诵韩公晚香句,整襟时一慰沉沦。
两月春明席未温,眼看深谷又高原。金多争羡雒阳路,祸至方思上蔡门。
五鼎食烹皆主父,三期贤佞总王尊。庄生能悟逍遥理,只为精思曳尾言。
十一月初六日召对文华殿旋奉严旨革职待罪感恩述事 其五。清代。钱谦益。 两月春明席未温,眼看深谷又高原。金多争羡雒阳路,祸至方思上蔡门。五鼎食烹皆主父,三期贤佞总王尊。庄生能悟逍遥理,只为精思曳尾言。